一、荷兰的首都
荷兰王国的首都阿姆斯特丹位于艾瑟尔湖西南岸, 人口71.5万。阿姆斯特尔河从市内流过,从而使该城市成为欧洲内陆水运的交汇点。
阿姆斯特丹是一座奇特的城市。全市共有160多条大小水道,由1000余座桥梁相连。漫游城中,桥梁交错,河渠纵横。从空中鸟瞰,波光如缎,状似蛛网。市内地势低于海平面1—5米,被称为“北方威尼斯”。由于地少人多,河面上泊有近2万家“船屋”。过去,城市的建筑几乎均以涂了黑柏油的木桩打基,以防沉陷。王宫的地基使用了根木桩。
“丹”,在荷兰语中是水坝的意思。是荷兰人筑起的水坝使700年前的一个渔村逐步发展成为今天的国际大都市。16世纪末,阿姆斯特丹已成为重要的港口和贸易都市,并曾于17世纪一度成为世界金融、贸易、文化中心。1806年,荷兰将首都迁到阿姆斯特丹,但王室、议会、首相府、中央各部和外交使团仍留在海牙。
阿姆斯特丹是荷兰最大的工业城市和经济中心,拥有7700余家工业企业,年工业收入14亿美元,工业用钻石产量占世界总量的80%。此外,阿姆斯特丹还拥有世界上最古老的证券交易所。
阿姆斯特丹是荷兰第二大港。港口完全实现了现代化。港内外交通运输十分发达,每年入港船只8000余艘,装载货物约2300万吨。
鲜花是荷兰重要的出口商品。位于阿姆斯特丹西南郊的阿斯梅尔花卉市场是世界上最大的花市,花卉销往100多个国家。
阿姆斯特丹人居水上、水入城中,人水相依,景自天成。独特的景观使阿姆斯特丹的旅游业十分发达,每年接待游客130万人左右。
阿姆斯特丹又是欧洲文化艺术的名城。全市有40家博物馆。国家博物馆收藏有各种艺术品100多万件,其中不乏蜚声全球的伦勃朗、哈尔斯和弗美尔等大师的杰作。市立现代艺术博物馆和梵高美术馆以收藏17世纪荷兰艺术品而闻名,梵高去世前两天完成的《乌鸦的麦田》和《吃马铃薯的农夫》就陈列在这里。
1994年,阿姆斯特丹与北京结为友好城市。
二、席慕容的诗集有哪些
七里香》、《无怨的青春》、《时光九篇》、《边缘光影》、《迷途诗册》、《我折叠着我的爱》这些都是。
三、席慕容有什么诗集?
我正在看. 貌似另外还有两本~透明的哀伤;槭树下的家! 我看的这本上面像一棵开花的树,戏子,乡愁等等都有~
四、德国留学生活费用细则
如果在欧洲范围内进行比较,德国不是一个消费昂贵的国家。用于伙食、住宿、娱乐、文化等方面的费用处于欧盟国家平均水平。与法国、英国和荷兰等国家相比,德国的消费甚至相当低廉。
大学生在德国每月大约需要多少生活费用,这很难一概而论。因为所在的城市不同,需求也就不同,更何况它还与个人的娱乐生活方式息息相关。不和父母同住的大学生平均每月约有770欧元可供支配(德国大学生服务处第18次社会调查;2006年的情况)。如果住宿费用便宜,在生活的其他方面也不奢侈,那么不到600欧元也基本够用。
房租在每月的花销中所占据比例最大。不过租金水平差异很大。大学所在的地区不同,大学生支付的住宿费用也从185欧元到345欧元不等。一些大城市的房租远远超出平均水平,例如汉堡、慕尼黑或者美茵河畔的法兰克福。如果打算节约费用,最好住在转租房里,或者设法在学生宿舍里找到房间,要不就与人合租。
生活费用 《近似值》
用途 欧元支出
学生宿舍住宿 200.00
合租公寓里的一个房间 245.00
独居公寓 315.00
在食堂用餐 1.50–2.50
面包(1公斤),不同种类 1.50-3.00
牛奶(1公升) 0.60-0.70
日报(每月,学生优惠定价) 14.00-19.00
火车,每100公里 22.00-25.00
看电影 4.00-8.00
大学生享受各种特殊优惠。公立话剧院、博物馆和歌剧院,还包括一部分私立话剧院、电影院、市立图书馆和其他一些文化设施,提供减价门票。学生订阅报纸和杂志也有优惠。学生持有学期优惠乘车票在大学所在地区及附近区域乘坐公共汽车、有轨电车、轻轨铁路和短途郊区铁路,不再支付额外费用。
五、最近佳贝艾特组织妈妈们去荷兰去见证他们的全产业链接吗?
佳贝艾特全产业链见证之旅,整整8天时间,这段美好的旅程中,我在美丽的荷兰参观了乳品博物馆,见证了羊奶领军品牌是如何炼成的。听说这次活动搞得还蛮成功的,看着蓝蓝的天,绿油油的草原,还有那些雪白的羊,一切是那么的美好。。
六、求龙应台的目送
从剑桥到了伦敦,我们住进了林柏蓝特酒店。以荷兰最伟大的画家作为酒店的名字,大概已经在昭示自己的身份和品味了。拉开窗帘,以为可以看到雄伟的维多利亚阿伯特博物馆,却发现窗正对着后院,看出去只是一片平凡而老旧的砖造公寓建筑。有点失望,正要拉上窗帘转身的那一瞬,眼角波光流动间瞥见建筑的颜色和线条,顿时建筑隐退,颜色和线条镂空浮现,颜色深浅参差,线条黑白分明,微风刚好吹起柔软的淡紫色的窗帘布;那一扇一扇窗的竖与横之间,仿佛是一种布局,楼与楼的彼此依靠和排拒之间,又像在进行一种埋伏的对话——我不禁停下来,凝视窗外,凝得入神,直到一只鸽子突然惊起,“哗”地一声横过。
我们沿着克伦威尔大道慢步行往白金汉宫的方向。华飞说,高二德文课正在读“少年维特的烦恼”,课堂上讨论得很仔细。
“喔?老师怎么说?”我兴味十足地看着他——我也是高二的时候读这本书的呀,在1969年的台湾,一边读歌德,一边读琼瑶。1774年“维特的烦恼”出版后,说是有两千个欧洲青年效法维特为爱自杀。拿破仑在东征西讨的杀伐中,总是随身携带着这本爱情小书。
“你一定不相信老师怎么说,”华飞笑着,“老师跟我们说:你们可不要相信这种‘纯纯’的爱。事实上,爱情能持久多半是因为两人有一种‘互利’的基础。没有‘互利’的关系,爱情是不会持久的。”
我很惊奇地看着他,问,“你同意他的说法?”
华飞点点头。
我飞快地回想17岁的自己:我,还有我的同龄朋友们,是相信琼瑶的。凡是男的都要有深邃而痛苦的眼睛,女的都会有冰冷的小手和火烫的疯狂的热情。爱情是只有灵没有肉的,是澎湃汹涌一发不可收拾的;唯美浪漫、纯情而带着毁灭性的爱情,才是最高境界的爱情。
华飞以好朋友约翰为例,正在给我作解说,“你看,约翰的爸妈离婚了,约翰爸爸和现在的女朋友就可能持久,因为,第一,约翰爸爸是个银行总经理,女朋友是个秘书,她得到社会和经济地位的提升。第二,约翰妈妈是大学校长,约翰爸爸受不了约翰妈妈这么优秀;现在跟自己的秘书在一起,秘书不管是学识还是地位还是聪明度都不如自己,他得到安全感和自我优越感。在这样‘互利’的基础上,我判断他们的关系可能会持久。”
我两眼发直地瞪着自己17岁的儿子,说,“老天,你——怎么会知道这些?”
他瞅着我,明显觉得我大惊小怪,“这什么时代啊?妈妈!”
晚上,伦敦街头下起小雨,我们在雨中快步奔走,赶往剧场,演出的是《伊芙塔》,以阿根廷沛龙总理的夫人生平为故事的音乐剧。我们还是迟到了,“阿根廷,不要为我哭”的熟悉旋律从剧场的门缝里传出来。
48岁享有盛名的沛龙将军在一个慈善舞会里邂逅24岁光艳照人的伊芙塔。舞台上,灯光迷离,音乐柔媚,伊芙塔渐渐舞近沛龙——我低声对华飞说,“你看,‘互利’理论又来了……”
华飞小声地回复:“妈,可是我才17岁啊,好像不该知道那么多,好像——还是应该相信一点什么吧!”
我有好一阵子一边看戏一边心不在焉。他的问题——我有答案吗?
早上,灿亮的阳光扑进来,华飞还睡着。我打开窗帘,看窗外那一片平凡而现实的风景。心想,这中间,也必有巨大的美的可能。
不相信
来源:南方周末
二十岁之前相信的很多东西,后来一件一件变成不相信。
曾经相信过爱国,后来知道“国”的定义有问题,通常那循循善诱要你爱国的人所定义的“国”,不一定可爱,不一定值得爱,而且更可能值得推翻。
曾经相信过历史,后来知道,原来历史的一半是编造。前朝史永远是后朝人在写,后朝人永远在否定前朝,他的后朝又来否定他,但是负负不一定得正,只是累积渐进的扭曲变形移位,使真相永远掩盖,无法复原。说“不容青史尽成灰”,表达的正是,不错,青史往往是要成灰的。指鹿为马,也往往是可以得逞和胜利的。
曾经相信过文明的力量,后来知道,原来人的愚昧和野蛮不因文明的进展而消失,只是愚昧野蛮有很多不同的面貌:纯朴的农民工人、深沉的知识分子、自信的政治领袖、替天行道的王师,都可能有不同形式的巨大愚昧和巨大野蛮,而且野蛮和文明之间,竟然只有极其细微、随时可以被抹掉的一线之隔。
曾经相信过正义,后来知道,原来同时完全可以存在两种正义,而且彼此抵触,冰火不容。选择其中之一,正义同时就意味着不正义。而且,你绝对看不出,某些人在某一个特定的时机热烈主张某一个特定的正义,其中隐藏着深不可测的不正义。
曾经相信过理想主义者,后来知道,理想主义者往往经不起权力的测试:一掌有权力,他或者变成当初自己誓死反对的“邪恶”,或者,他在现实的场域里不堪一击,一下就被弄权者拉下马来,完全没有机会去实现他的理想。理想主义者要有品格,才能不被权力腐化;理想主义者要有能力,才能将理想转化为实践。可是理想主义者兼具品格及能力者,几希。
曾经相信过爱情,后来知道,原来爱情必须转化为亲情才可能持久,但是转化为亲情的爱情,犹如化入杯水中的冰块——它还是冰块吗?
曾经相信过海枯石烂作为永恒不灭的表征,后来知道,原来海其实很容易枯,石,原来很容易烂。雨水,很可能不再来,沧海,不会再成桑田。原来,自己脚下所踩的地球,很容易被毁灭。海枯石烂的永恒,原来不存在。
二十岁之前相信的很多东西,有些其实到今天也还相信。
譬如国也许不可爱,但是土地和人可以爱。譬如史也许不能信,但是对于真相的追求可以无止尽。譬如文明也许脆弱不堪,但是除文明外我们其实别无依靠。譬如正义也许极为可疑,但是在乎正义比不在乎要安全。譬如理想主义者也许成就不了大事大业,但是没有他们社会一定不一样。譬如爱情总是幻灭的多,但是萤火虫在夜里发光从来就不是为了保持光。譬如海枯石烂的永恒也许不存在,但是如果一粒沙里有一个无穷的宇宙,一刹那里想必也有一个不变不移的时间。
那么,有没有什么,是我二十岁前不相信的,现在却信了呢?
有的,不过都是些最平凡的老生常谈。曾经不相信“性格决定命运”,现在相信了。曾经不相信“色即是空”,现在相信了。曾经不相信“船到桥头自然直”,现在有点信了。曾经不相信无法实证的事情,现在也还没准备相信,但是,有些无关实证的感觉,我明白了,譬如李叔同圆寂前最后的手书:“君子之交,其淡如水,执象而求,咫尺千里。问余何适,廓尔忘言,华枝春满,天心月圆。”
相信与不相信之间,彷佛还有令人沉吟的深度。
龙应台:目送
华安上小学第一天,我和他手牵着手,穿过好几条街,到维多利亚小学。九月初,家家户户院子里的苹果和梨树都缀满了拳头大小的果子,枝丫因为负重而沉沉下垂,越出了树篱,勾到过路行人的头发。
很多很多的孩子,在操场上等候上课的第一声铃响。小小的手,圈在爸爸的、妈妈的手心里,怯怯的眼神,打量着周遭。他们是幼稚园的毕业生,但是他们还不知道一个定律:一件事情的毕业,永远是另一件事情的开启。
铃声一响,顿时人影错杂,奔往不同方向,但是在那么多穿梭纷乱的人群里,我无比清楚地看着自己孩子的背影——就好象在一百个婴儿同时哭声大作时,你仍旧能够准确听出自己那一个的位置。华安背着一个五颜六色的书包往前走,但是他不断地回头;好象穿越一条无边无际的时空长河,他的视线和我凝望的眼光隔空交会。
我看着他瘦小的背影消失在门里。
十六岁,他到美国作交换生一年。我送他到机场。告别时,照例拥抱,我的头只能贴到他的胸口,好象抱住了长颈鹿的脚。他很明显地在勉强忍受母亲的深情。
他在长长的行列里,等候护照检验;我就站在外面,用眼睛跟着他的背影一寸一寸往前挪。终于轮到他,在海关窗口停留片刻,然后拿回护照,闪入一扇门,倏乎不见。
我一直在等候,等候他消失前的回头一瞥。但是他没有,一次都没有。
现在他二十一岁,上的大学,正好是我教课的大学。但即使是同路,他也不愿搭我的车。即使同车,他戴上耳机——只有一个人能听的音乐,是一扇紧闭的门。有时他在对街等候公车,我从高楼的窗口往下看: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,眼睛望向灰色的海;我只能想象,他的内在世界和我的一样波涛深邃,但是,我进不去。一会儿公车来了,挡住了他的身影。车子开走,一条空荡荡的街,只立着一只邮筒。
我慢慢地、慢慢地了解到,所谓父女母子一场,只不过意味着,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。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,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,而且,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:不必追。
我慢慢地、慢慢地意识到,我的落寞,仿佛和另一个背影有关。
博士学位读完之后,我回台湾教书。到大学报到第一天,父亲用他那辆运送饲料的廉价小货车长途送我。到了我才发觉,他没开到大学正门口,而是停在侧门的窄巷边。卸下行李之后,他爬回车内,准备回去,明明启动了引擎,却又摇下车窗,头伸出来说:“女儿,爸爸觉得很对不起你,这种车子实在不是送大学教授的车子。 ”
我看着他的小货车小心地倒车,然后噗噗驶出巷口,留下一团黑烟。直到车子转弯看不见了,我还站在那里,一口皮箱旁。
每个礼拜到医院去看他,是十几年后的时光了。推着他的轮椅散步,他的头低垂到胸口。有一次,发现排泄物淋满了他的裤腿,我蹲下来用自己的手帕帮他擦拭,裙子也沾上了粪便,但是我必须就这样赶回台北上班。护士接过他的轮椅,我拎起皮包,看着轮椅的背影,在自动玻璃门前稍停,然后没入门后。
我总是在暮色沉沉中奔向机场。
火葬场的炉门前,棺木是一只巨大而沉重的抽屉,缓缓往前滑行。没有想到可以站得那么近,距离炉门也不过五公尺。雨丝被风吹斜,飘进长廊内。我掠开雨湿了前额的头发,深深、深深地凝望,希望记得这最后一次的目送。
我慢慢地、慢慢地了解到,所谓父女母子一场,只不过意味着,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。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,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,而且,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:不必追。